脖子,上面布满了恐怖的五指印,心有余悸地叹道:“差点没命,幸好游斌来得及时。”
光是看这些伤处,应暖可就能想象得到当时情况的惨烈,蹙眉说道:“他干嘛又找你麻烦?”
“说想我了。”葛舒曼笑得无比嘲讽,“又加上顾佳韵在其中推波助澜。”
听到顾佳韵的名字,应暖可拿汤匙的手微微颤抖了下,葛舒曼略显不安地问道:“可可,你还好吧?”
“我以为我跟她就算做不成朋友,也不至于有那么大的深仇大恨。”
“顾佳韵已经完全疯魔了,她心理素质差,初入这个圈子便受打击,就有些厌世报社心理,算了不提她,免得你糟心。”
“对了,你跟游斌……”
葛舒曼的眼里泄露出一丝伤感,笑得难看:“别拿我们开玩笑了,他现在前途大好,相信会遇见一个配得上他的人。”
“你哪里配不上他了啊?”
葛舒曼垂眉,把玩着一根牙签,默默无语。
餐桌上除了碗勺碰触的声音,便无其他声响,安静无比。
“对了,宋纪宁会为难你吗?”应暖可略显担忧地问道。
“恐怕他现在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了,蒋大少似乎要正式对他下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