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仅有两人的包厢里,随时有擦qiāng走火的危险。
蒋肇庭微敛双眸,嘴角轻轻勾起,像在笑自己随时要崩塌的自制力。
他起身走向吧台,开了瓶矿泉水,一口就灌了半瓶进去。
因为隐忍而变得喑哑的嗓音在安静的包厢里响起,“什么时候走?”
“嗯?”应暖可不清楚他问的是这会儿什么时候走,还是楼下什么时候结束。
“你们要唱到几点?”
“我也不清楚,估计不会早,看他们兴致高着呢。”
即使两人离了些距离,应暖可依然能清晰地感觉到他那股独有的气息,搅得她内心有些紊乱。
“那结束了给我电话。”
听到蒋肇庭这么说,应暖可既有些雀跃又有些羞赧,“你要一直等我?”
蒋肇庭深邃幽暗的眼眸定格在她脸上,应暖可不争气地浮上一层热意,掩耳盗铃般捂住了自己的眼睛。
不远处的男人看见她如此可爱的举动,轻笑出声,笑声不突兀却让应暖可羞得浑身烫热,嗔怒道:“不许笑我。”
心里乱糟糟的,此时她竟有些后悔单刀赴会来这里了,总觉得今天的氛围有些过于缱绻绮丽。
好不容易压下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