你在刻意疏远我,我很别扭不高兴,但又说不出口,你无论跟谁谈到和我的关系,总是在拼命地撇清,仿佛沾染了我就像沾染了什么脏东西似的,所以我上次听见你跟小梦那么说才会特别生气,我以为我们彼此之间起码是有点感觉的,不过我后来也反省了,怪我没先告诉你我的心意。”
应暖可感觉口腔中唾yè分泌都开始旺盛起来,她不断地吞咽,又在不断地滋生。
此时她紧张得心头阵阵紧缩,面上却得装得纹丝不动。
“小可,我喜欢你。”
应暖可觉得自己耳鸣了,听不真切他的话,傻愣愣地看着他没反应。
蒋肇庭表面云淡风轻,实则内心波涛汹涌,他从未像此刻这么惶惶不安过,拿不定应暖可的反应是什么意思。
“小可?”
“我耳鸣了。”应暖可软软地呢喃。
蒋肇庭噗嗤一声笑了,“那你听到我刚才的话了吗?”
“你再说一遍。”
“我再说一遍后,你不会又告诉我你耳鸣吧?”蒋肇庭哭笑不得地打趣。
“等等。”应暖可用手指按了按耳朵,似乎好点了,说道:“你说吧。”
蒋肇庭做了个深呼吸的动作,以缓解内心的忐忑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