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暖可发出吃痛的嘶声,周围黑压压的一片,应该聚集了不少人。
由于剧痛,她满脸冷汗,面色苍白。
廖康诗居高临下地怒视着她,嘴上骂道:“你怎么这么恶du?小梦从小身子骨就弱,你想谋杀啊?”
这么大的屎盆子扣到她头上,应暖可气愤难当:“我什么都没做。”
“事实摆在眼前,你还想砌词狡辩,你这人真不要脸。”
廖康诗的声音响亮尖锐,几乎将全场的注意力都吸引了过来,开始有不明情况的人指指点点。
蒋梦跟廖康诗的身份在场不少人士知道,而她却是张生面孔,所以纷纷关心蒋梦,而责备地看向应暖可。
被这些目光审视着,似乎她成了居心叵测的恶人,应暖可委屈难受,再加上脚痛难当,眼眶酸涩,却固执地强忍着。
蒋梦早被人扶了起来,被几个人搀着,一副虚弱得几乎栽倒的模样。
可她却被众人怀疑着苛责着,没人伸出援手扶她一把,明明她才是真正的受害者。
应暖可强忍着想起身,豆大的汗水从额角滑落,连后颈也全是冷汗。
就在这时,她感觉到一双熟悉的手将她搀扶起来,看见众人的面色变了变,她就立刻猜到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