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“药的质量……”顿了顿，白陆摇摇头。“也不能说是药的质量不行，现在不像以前，以前中医用的药材都是医生自己去选，甚至去深山老林里自己采摘。现在的药是怎么来的？药材种植基地来的，品质不能说不好，但也好不到哪去。另外就是，中医想要学好，那可得从小就得来，不能说上个大学就能把中医学好了。”
“是呢，光看电视我就觉得难。”乔小乔赞同的点点头，正好一集放完了，乔小乔拿遥控器关了投影仪。“刷牙睡觉。”
“跟你说个事。”白陆靠在卫生间门口。“年底你有时间吧？”
“啊？你要干什么呀？”乔小乔满嘴的牙膏沫子，说话含糊不清的。
“我公司年底要开年会，我准备把所有人带去广省那边玩，你也一起去吧。”
“年底呀……”乔小乔想了想，问。“过年回来吗？”
“回呀，过年不回来去哪啊。”
“那就行。”乔小乔擦嘴。“那我这几天提前把该办的都办完，不然玩都玩不利索。”
……
第二天早上九点，白陆和乔小乔一起到了健身房，照例游了一个小时泳，白陆今天就打算在健身房混着了。
“李雨菲呢？”白陆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