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杨扭头看白陆:“那你不早说?我都下来了。”
白陆无辜道:“你也没问啊。”
回了房间,白陆打了个哈气:“姐,你那前男友是不是不知道咱家的家庭情况啊?”白陆寻思姓郑的要是知道,也不至于跑来傍富婆啊,这是比他还想尽快躺平。
“你觉得我傻吗?”白杨冷哼。
“你不傻,你太机智了,给你点个赞。”白陆竖起大拇指晃了晃。“我不跟你说了,我好困,我要睡觉,你别做什么傻事啊。”
“滚蛋吧你。”
……
因为昨晚被白杨叫醒,第二天白陆起得有点晚,睁眼的时候都八点半多了,起来洗漱了一下,发现白杨还没起,去敲了敲门,里面也没反应,白陆顿时一惊,别是昨晚太伤心,在屋里把自己给挂天花板上了吧?
为什么是挂天花板上不是从楼上跳下去了呢?白陆想过,如果是从楼上跳下去,那这会酒店早就有人上来找他了。再说了,高层酒店的窗户只能开条缝,想大开是不行的。
压了下门把手,门没反锁,开门进去,床上没人,卫生间里传来哗啦哗啦的流水声。
“姐?”白陆悄悄卫生间的门,万一她要用洗脸池把自己溺死呢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