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
白陆说:“我以前养过一只猫,就叫这名字。”
“那也太随便了吧?”唐糖挠猫下巴,大橘享受的眯着眼仰起头,发出呼噜呼噜的声音。
“那不然还给起个姓啊?”白陆笑。“白豆包?”
唐糖也笑:“哟,还是个江米豆包?”
唐糖带着白陆找了家宠物医院给豆包打疫苗,白陆询问医生能不能顺便给做了绝育,医生说得前一天禁食禁水才行。
打疫苗不是很贵,二百多块钱,绝育也不贵,公猫比母猫便宜,六百块,白陆就给唐糖转了六百,麻烦唐糖有空带着直接来割了。
豆包倒是给了白陆不小的惊喜。
别人家的猫一打针龇牙咧嘴的炸毛,豆包就特别乖,把它放在桌子上,只要一只手轻轻的压着它摸一摸脑袋,它就乖乖的趴在那,医生给打针的时候也不挣扎不叫,但因为紧张,两只眼睛都是满屏,看着特别可爱,就连医生都说很少见这么乖的猫。
付了钱,拿了疫苗本也到饭点了,唐糖提议去找陈江。
路上的时候唐糖给陈江打了电话,车开到小区门口时,陈江已经站那等着了。
“你们俩咋碰一起了?”陈江坐上后座,脸上笑呵呵的,看脸色和状态,比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