？”
这话说完，十一听的一头雾水，两条眉毛都拧在了一块儿。
“砂石变成珍珠就变成珍珠了，为什么要明白？”
冯旭没想到，十一会这般回答。
一时之间，两个人大眼瞪小眼，都不知道该说什么好！
一直到晴娘把他们两个人叫回去吃饭，十一还忍不住对晴娘小声滴咕。
“这人的脑子是不是不好？”
“别胡说八道，人家救了你的命。”
晴娘听到这话，狠狠瞪了她一眼，十一立马闭嘴。
宁芃芃听到晴娘来报的话，忍不住苦笑了一下。
虽然她是知道如何人工养殖珍珠，可如何向一个古人解释这其中的原理，实在是不容易。
恐怕她要是跟冯旭说是因为贝壳会分泌碳酸钙，冯旭就会来问自己，什么是碳酸钙？
到时十万个为什么，直接把她问傻眼。
索性就闭嘴，就当这是秘方吧。
冯旭也正是因为这般误会，然后后来就自己琢磨，没有再来问宁芃芃和刘虎。
“那位田大人，好像把城门给开了！”
吃完饭，刘虎从城中带来消息。
听到这个消息，宁芃芃看了伤势已经大好