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亲自来参与呢。”于晚咬着牙,声音极冷,“地址。立刻!马上!”
于牧还想说什么,电话里传来嘟嘟的忙音,已经被挂断了。
完了完了,他姐要亲自来修理他了……
于牧顿如一条死鱼,瘫在沙发上。
陆时熠给于晚打完电话后,就去屋外透气去了。一回来,就看到于牧这副要死不活的样子。
他问,“这货怎么了?”
“陆少,你刚刚出去那一会功夫,真是错过了一出好戏呢。”
“什么好戏?”
大伙将于牧刚刚输了牌数后的事,娓娓道来。陆时熠听后,如临大敌,踢了于牧一脚,“你姐要过来?”
于牧一动不动,认命的点头,“地址我已经发了,老子以后再也不跟你们玩这种无聊的游戏了!”
他又有自言自语的嘀咕着:“工作狂就是工作狂,一点玩笑都开不起,我居然有个这么无趣又恐怖的姐姐,我真是好惨啊……”
这回,轮到陆时熠瘫在沙发上了。
他有一种被架上断头台等着处决的恐惧感,紧张到手心都在发冷汗。今晚他大胆的表白了,一会于晚来了,他该怎么面对她好呢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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