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骗鬼呢!”于牧甩了个大白眼,完全不信,“你每天在荣光都跟打了鸡血一样,不是为了唐宛晴,难不成还是为了我姐?真是笑死人了!”
“……”我真是为了你姐好吗?陆时熠真要跟于牧招了,这大嘴巴说不定转身就会跟于晚说自己喜欢她的事。陆时熠现在跟他说不清,只能再次强调:“不管你信不信,反正不是唐宛晴。”
于牧“嘁”声,懒得跟他争辩。
反正他已经认定是唐宛晴,反正他就坐等陆时熠的真香现场。
大家聊起陆时熠,自然免不了会聊到他在荣光上班的事,也会聊到他的老板于晚。于牧听得一个头两个大,“你们能不能别再聊我姐了?一听到她我就脑壳疼!”
“你姐又怎么你了?”林洲洋问。
“你不知道又到年底了?荣光又要开年会了?”于牧烦躁的抓了抓一头短发。
陆时熠出国的这几年,林洲洋和于牧走得最近。所以,屋里头,也就他知道于牧烦躁的点在哪儿。这会,林洲洋拍着大|腿,bào笑出声,“你姐今年不会又拉着你,让你跟她跳开场舞吧?”
于牧一脸生无可恋的点头,点头,点头。
“每年都拉着你,你姐就不能换换人吗?”
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