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于晚神情略有不自在,这才与他拉开距离。
“那个……”陆时熠想说点什么时,于晚忽然“呀”了声,指着他的脸道,“你流血了!”
“啊?哪里?”
“下巴这。”
陆时熠顿时嗷嗷叫:“啊啊啊,我不会毁容了吧?你快帮我看看!”
于晚凑近看了看,显然是刚刚被春花用指甲挠伤的,冒了些血珠,“不会。只是几道抓痕,过几天就会好。”
陆时熠“我靠”了声,“被疯狗挠的,更严重啊!不消个du,我这脸没法要了!领导,你家里有没有酒精,快帮我消消du吧。”
于晚在他强烈的要求下,只能将人领进了屋,又去储物室找来了医yào箱。给只破了点皮,却夸张的非要消du的人消着du。
陆时熠像个超大号的玩|偶熊一样,双手搭在膝盖上,一动不动的端坐在沙发上,微仰着下巴,任由着于晚摆弄。
于晚的动作很轻柔,她嘴上虽说着他太夸张,但还是给他认认真真的消du了好几遍。
此刻,两人离得很近,近到陆时熠能将于晚每根睫毛都看的一清二楚。
嗯,很浓密,也很纤长,微微卷翘着,眨动间,就像羽毛不停的煽动着他的心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