看到于晚双手搭在护栏边,正吹着冷风,望着三环的夜景出神,也不知站了多久。
冷风将她脸颊的发丝,吹得飞扬,侧脸在夜色中显得心事重重,单薄的背影透着几许寂寥孤清。
陆时熠看不下去,又折回屋里,拿了于晚的外套,来到阳台,披到她身上。
“外面冷,小心感冒了。”
听到声,于晚回头,唇角微弯,淡淡道了声“谢”,目光又重新望向远处车水马龙的夜景。
陆时熠外公苏盛远,和于宏是几十年的生死之jiāo;苏澜与于敏知也是从小一起长大,亲如姐妹;而陆时熠和于牧又是穿同一条开裆裤长大。三代jiāo情在这,对于家的事,陆时熠自然比旁人了解的多。
他知道,在外人面前,于晚虽然看起来像个刀qiāng不入,冷血无情的女战士。但,今晚发生的事,他这个外人都愤愤不平,何况是当事人于晚呢。
陆时熠动了动唇,犹豫了片刻,才开口,“今天的事……”
“不用安慰我,已经习惯了。”于晚像是猜到他要说什么,提前截断了他要说的话。
于晚在外坚强惯了,从小到大,哪怕在父母面前,也从不会将内心柔软脆弱的一面展现出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