泰,从科尔沁贝勒布和的次女成为大清帝国的太皇太后,这一路上,的确做了很多见不得光的事。所以,我并不冤。”孝庄笑了。
康熙摇了摇头:“孙儿明白,一将成名万骨枯,皇玛嬷辅佐三朝帝业之艰辛,这岂是简单的是与非能分辨的。孙儿不知其他,孙儿只记得,八岁丧父、十岁丧母的孤儿玄烨,在皇玛嬷的帮扶下,一步一个坎,连滚带爬,风里雨里的,才一路闯过来。所以,于大大清,于孙儿,于爱新觉罗氏,皇玛嬷居功至伟,功得圆满。”
孝庄仔细凝视着康熙,见他神色真挚,所言皆为肺腑,越发舒心地笑了:“得皇上如此评价,我这一生,的确可算得圆满了。如此,也是时候,该走了。”
康熙神情一紧:“皇玛嬷,你别说这样的话,孙儿昨日带着王公大臣步行到天坛,祈告上苍,就算折损自己的寿命也要给皇玛嬷延寿!”
孝庄既欣慰又苦涩:“好孙儿,你的孝心,皇玛嬷知道。可是这次,皇玛嬷真得走了,临走前,有件事要jiāo代,皇帝务必要应允。”
康熙忍着悲痛:“皇玛嬷请说,孙儿一定竭尽全力。”
孝庄一脸正色,说出盘旋在心中数十年的愿望:“太宗文皇帝梓宫安奉已久,不可为我轻动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