毫针可以当作暗器来发,再远的距离也可shè入体内,此后随血脉流转,若待转至心室时刺穿心脉,这个便会暴毙而亡。”
乌兰大惊失色,立即从椅子上弹了起来,几步bi近东珠:“你胡说!”
东珠神色笃定:“我有没有胡说,你撩开裤腿看看就知道了。”
乌兰立即扯开旗袍,将内侧衬裤的裤腿挽起,果然白皙的玉腿上,有一处极小却又十分清晰的针眼。
乌兰面色大惊。
这时,毛伊罕与精奇嬷嬷重返室内。
毛伊罕:“贵妃娘娘,四下里都看过了,并无旁人。”
“自然不会是旁人,因为那针是我下的。”东珠笑了,笑容灿烂而夺目。
毛伊罕等人听了自是一头雾水。
而乌兰却咧着嘴哭了:“你你好歹du我要杀了你”
东珠笑容不减:“好啊,反正杀了我,你也活不了,有贵妃娘娘陪着,我东珠死得不冤。”
乌兰越发惊恐,毛伊罕上前递帕子,却被乌兰甩开手。乌兰冲到东珠跟前,用手掐着东珠脖子:“快说,这这毫针可有破解之法?”
“这毫针的妙处就是,一旦埋入人体,便不能取出。”看到乌兰发疯的样子,东珠真的从