命人拟旨,要暂停遏必隆的差事,将他圈禁在家,只是能不能圈得住,这紧接着定是一场惊天巨变。”
齐佳裕德看了一眼尹琪:“太皇太后那边可有动静?”
尹琪:“太皇太后惊闻皇后落胎,心神俱衰,已经卧病在床了。”
谭司正冷笑:“太皇太后这个病,来得真是时候。”
鲍司正沉了脸:“不成,现在这种情势下,咱们不能出面处死昭妃。若是将来鳌拜、遏必隆以此事由发难,皇上不能力敌,到头来怕是要把黑锅扣在咱们身上。那时,宫正司上下就会蒙难。原本太皇太后看咱们这个衙门就是多余,总想借口裁撤了,咱们不能给她这个机会。”
尹琪莫名其妙:“可是皇上已经下了旨,慧妃的人又在步步紧bi,那慧妃可是代表着太皇太后啊。”
鲍司正与谭司正面面相觑,只把目光对上齐佳裕德。
齐佳裕德盯着尹琪:“那慧妃手上可有皇上的圣旨?”
尹琪摇了摇头:“没有,只说奉皇上口谕!”
齐佳裕德:“这样,你们先去拖延,我现在就去面圣。”
尹琪与谭、鲍两位司正立即称是,退了下去。
齐佳裕德整理了官服,唇边展开一丝浅笑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