宪皇太后的目光瞥了一眼皇后,意味深长地朝皇后笑了笑。
赫舍里在这一刻恍然明白,容不得多想,她只得开口:“果然是至亲,心气连着血脉,事事都能想到一处。”
众人不解。
仁宪皇太后面上笑意更浓:“皇后的意思是?”
赫舍里起身朝仁宪皇太后与太皇太后俯了俯:“原是皇上前些日子就跟臣妾提过,说是福贵人自打入宫事事恭谨乖巧,甚得圣心。此番科尔沁王公进京朝贺,正该格外施恩,给福贵人晋一晋位分,也添些喜庆荣宠。都怪臣妾,这些日子忙着宴请的事,倒是给耽搁了!”
皇后此话一说,太皇太后与皇太后对视。
仁宪皇太后便接过话茬儿:“皇后不必自责,你怀着皇嗣cāo持这么大的场面,原本就很是辛苦。”
达尔罕王对上赫舍里的眼睛,又盯着皇上:“果真如此,倒是咱们太小气了。皇上,千万莫怪咱们紧张,怪只怪乌兰血统高贵,一人身上便系着科尔沁和巴林两部的荣辱,说到底咱们是至亲不是?”
康熙略点了点头:“舅舅说得是。”
鄂布尔轻轻推了一把呆立当场的福贵人:“还不快去给皇上谢恩,真是个傻孩子。”
福贵人娇羞