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不能呼吸。原来真的到了这一日,他才知道自己是这样难过,是痛彻心底地难过。
突然间,只听得屋里传来东珠的一声惊呼,那声音带着哭腔,蕴着委屈和惊讶。
随即是少年天子压抑的低吼。
很快,室内的灯重新点燃,外面的人不知情形如何。
李进朝推了春茵一把,春茵只得着胆子上前,走到门口低声问道:“主子,可需要奴才进来服侍?”
春茵话音未落,只听到天子的回应:“都退得远远的,谁也不许进来。”
众人莫名其妙,再次悄悄退下。
屋内。
东珠藏在锦被中歪躺在床上,面朝里侧蜷缩着身子,有些瑟瑟发抖。康熙坐在外侧,yu拉开被子,却被东珠的手挡在外面。
康熙颇有些无奈:“让我看看,到底怎么了?”
东珠带着哭腔:“谁要你看,都是你欺负人!”
康熙伸手摸了摸东珠的头:“我哪里知道你喝了两杯酒,就会起风疹,以前在宫中大宴小宴,也没少见你喝酒,没这个毛病啊!”
东珠越发委屈:“谁知道你这酒里放了什么。如今我身上是又疼又yǎng,难受死了!”
康熙听了越发茫然: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