孝庄叹了口气:“这一次选秀,原是让皇后历练历练,所以哀家才没吱声,却没承想,选出这个结果来。”
仁宪想了想:“额娘,可是觉得这些女孩子不好?”
孝庄瞪了她一眼:“什么好不好的?就没一个有身家的!眼下是什么时候,皇上心里怎么也不掂量掂量,如今朝中鏊拜独大,遏必隆一味奉迎,再无旁人可以辖制。原想着趁这次选秀,将满蒙贵戚、封疆大吏家的女孩子们选一些进来,日后也好多少做些帮衬。可是……”
仁宪自然明白此中关节,便笑了笑:“皇后还是年轻,额娘既有这个心思,为何不提点一二?”
孝庄瞧着仁宪,忽地沉了脸:“提点?这种事情该是哀家这个太皇太后来提点的吗?若论辈分亲疏,你才是她正经的婆婆!”
仁宪慌了神儿,立即起身拜了下去:“皇额娘,是儿臣疏忽了。”
孝庄盯着仁宪,显然十分不满却又很是无奈:“你呀,以前这样也就罢了,现在是什么时候?当年这皇后的位子做不好,难不成现如今连这太后也做不好?”
仁宪低垂着头,眼圈微红:“皇额娘息怒,儿臣知错了。”
孝庄叹了口气,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样子:“往后,这宫里的事哀家便撂开手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