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皇上强压下自己身体里腾起的种种yu望,狠狠盯了一眼那个让他yu罢不能的尤物,一脚踢开房门,大步走了出来。
东珠见皇上出去,一颗心才重新归位。
她赶紧从水中跃出,拿了条浴巾胡乱擦干身体,抄起一件寝衣裹在身上,逃一样地出了浴室。
回到寝殿,见一屋子的人都不怀好意地看着她,东珠又羞又窘,坐在炕上扯过一条被子蒙着脸竟哭了起来。
这一哭,倒把大家都弄蒙了。
皇上莫名其妙:“这是怎么了?朕,什么都没做啊?”
云妞老成持重,自然知道浴室中一定发生了什么,所以东珠才会这样失态,于是也不多说,只拉着宁香与春茵退了出去,留下苏云在门口守着。
屋里没了人,皇上便从宝座椅上移到炕边,轻轻拉了拉东珠的衣袖:“真哭了?”
东珠仍不理他,呜呜哭得更厉害了。
皇上皱着眉头:“好好的,哭什么啊。快别哭了,你这一哭,把朕的心都哭乱了,好像朕真做了什么遭天谴的事了,只觉得现在罪责深重。”
“你就是遭天谴,就是罪责深重。”东珠止了哭,恶狠狠地瞪着皇上,“有你这样欺负人的吗?”
皇上见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