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他们不需要,但是你需要。”
“我也不需要。”他依旧冷冷的,如千年寒冰。
她笑了,用手轻轻放在他的胸口上:“其实,你要的,你自己都不清楚。”
费扬古眉头微蹙,正想说些什么,而这,一场春雨不期而至。
“这是今年第一场春雨,真好!”她说。
费扬古皱着眉:“你该回去了。”
她顽皮地扭过头,甚至摘下昭君帽,仰起头迎着那雨滴:“多好!万物等了一冬,就渴望春雨的滋润,如同我一样,也渴望你的甘霖。”
费扬古狠下心,转过身大步向不远处的屋舍走去。
留在原地那个女子笑了,笑得霸道而得意。
雨下得更急了,那女子终于也离开了墓地,朝不远处的屋舍走去,那是费扬古家在城外的一处温泉别苑。
片刻之后,费扬古全身浸泡在温泉水中,在池边已然七七八八放了好几个空酒瓶。这时候的感觉才是好,温泉水除去他身体从里到外的寒意,而美酒则减轻了他与生俱来的失意与痛苦。靠在池壁上,他闭着眼睛,仿佛已经睡着。
过了一会儿,有人推门而入,又把门悄悄带上,一步一步走近他。
“送她回去了?”费扬古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