古的脉,“我真得好好看看,你是不是有病。”
费扬古一用力,便轻易甩开了孙之鼎的手。
他走了,虽然步子不是十分稳健,但方向却是对的。
孙之鼎摇了摇头:“听我一句劝,若要真的放手,让她死心,你总得做点事情吧。”
费扬古心中一动。
“不如,我送两个美妾放在你家里,你只当个盆景摆着,也不必当真,这样她也许就能死心了。”孙之鼎还在费心思想主意为他们解局。
没用的。
费扬古心中暗叹,他与东珠,一定是上辈子的冤家。就算她入了宫,成了皇妃,受了皇宠,甚至真的与皇上身心合一,他对她也不会变。所以他知道,就算自己成了亲,纳了美妾,她,应当也是不会变的。
既然如此,又何必拉那许多不相干的人下水呢?
不必。
费扬古心中自苦,但他知道,这是他此生注定要受的。
城北郊外,鄂硕夫妻墓地。
费扬古独自一人面对墓碑。夕阳西下,金色的光芒在他身后留下长长的影子,那修长的身影越发显出他的孤寂。
灰青色的暗纹袍服外披了件黑色的氅衣,更让他整个人从里到外、浑身上下无一不散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