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此言,梁太医医术无碍,那么误诊就是医德有亏了?这样说来,便不仅是误诊,难不成还是刻意而为吗?”此话说得又刁又狠又直击要害,正是尹琪。
此语一出,屋内立即鸦雀无声。
福贵人缩在锦袖里的粉拳紧紧握起,心中暗恨,哪里冒出来的不知深浅的蠢奴才,这里轮得着你来造次吗?
仁妃却有些为她担心,这女子问话太过直接了。
皇上却听得万分解气,不禁打量了一眼尹琪,目光中尽是嘉许。尹琪看了很是兴奋,面上便有了三分得意。
皇后也接过话茬儿再问孙景:“本宫记得当日在惠贵人房里,最初是孙景孙大人和外科的段太医诊治的,是孙大人说‘不知是滑胎还是月事不调’,因为拿不准,才请fu科的梁太医过来瞧的。也就是说,当时孙大人已经看出端倪,只是没有最终确认罢了?”
孙景听皇后这样一说,立即一个头两个大,只觉得衣袍都被汗水浸透了。
这时,只听孙之鼎说道:“回皇后娘娘的话,当日惠贵人在冰场跌伤之后xià ti见红,一般医者都会做出滑胎或是月事两种判断。如果先前有孕事记载倒也罢了,惠贵人此前没有孕事记录,也无承恩记录,所以不好妄加揣测。再者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