皇后在皇上心里还有些分量,两人也是有感情的。若这样,咱倒不必急于一时,不如缓一步先退下来把事情圆过去,日后再从长计议。”
“退下来?”福贵人恨恨道,“我真是不甘心。若是以前还只因为她坐着那个位子,可现在,她竟然还得了皇上的心,我真恨,皇上居然给她揉脚……”
福贵人想来是心里恨得紧了,竟然哭了出来:“皇上也真是的,走了一个昭妃,病了一个明惠,去掉那个不中用的仁妃,原本我还以为就没有旁人跟我争了,谁承想,他还真是处处留情,对皇后竟然也这样好……”
高嬷嬷立即劝道:“主子,主子,您定定神儿,你可不能乱。您身上可是系着咱们三代博尔济吉特氏的希望,就指着您替咱们以前冤死的静主子出头呢,您可不能自乱阵脚。如今才到哪儿,咱们有的是机会。”
毛伊罕也劝道:“主子别急,奴才有法子让主子在此件事中转危为安,再添圣宠。”
“哦?”福贵人止了哭,眼巴巴看着毛伊罕。
毛伊罕笑了笑,凑到福贵人耳边如此一番。
这夜,长春宫没得安宁,乾清宫里的皇上也没睡稳。
皇上问春禧:“此事,你信是皇后所为吗?”
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