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。”孙之鼎吩咐着。
他的语气让竹韵莫名心惊。
孙之鼎与费扬古一道出了后海园子,两人骑马并行。一路上费扬古也没说话,孙之鼎忍不住笑了:“你这个人可真有意思,是你急吼吼地去太医院找人。为了帮你,我堂堂的院使都退了班来出诊,你可倒好,到现在了跟我连句话都没有。”
费扬古瞧了他一眼:“济世救人是你医者的本分,还须我来谢你吗?”
“呸!”孙之鼎瞪了他一眼,“你说这话,也太没良心了。若不是为了你,我说不定现在还在哪里逍遥呢,我用得着这浑水吗?再者,我要济世救人,我就天桥义诊去了,那救一个是一个,货真价实的,可不像现在。”
“怎么?”费扬古感觉孙之鼎话里的意思,“依你看这惠贵人的病有古怪?”
“切!我还没见到人,只用脚趾头想就知道肯定有问题。一个普通的‘月事不调’,以梁之惠的医术,哪至于治了这么长时间?这厮也太可恶了,真是累了我太医院的名声。”孙之鼎又道,“都赖你,本来我在太医院只是领个闲差,混日子领俸禄罢了,你非要我出头当这个院使,搞得我现在压力忒大啦!唉,这么些年,这太医院明里暗里这些乌七八遭的事情,原本我是睁只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