子在那儿咽气。而这儿,他们几年也不来上一次,想来自是无碍的。”蕊香一边说,一边往里看了一眼,见纳兰明惠躺在榻上一动不动,便又叹了口气,“从宫里带来的yào也已经吃完了,还是不见好。这样下去,可怎么办呢?”
竹韵进了里间,给纳兰明惠掖了掖被子,见她的面色似比平日要红润,不由得伸手在她额上摸了一把,这一摸倒好,把她吓了一跳,立即嚷开:“天哪,这怎么又烧起来了!这可怎么好!梁太医说过,若是烧起来,就怕是不好了。”
蕊香听了赶紧进屋,也在纳兰额上摸了一下,自然心惊:“这屋里太潮,这被子又硬又湿,都能拧出水来,好人也经不住啊。你快去,看看眉儿那边火盆拢好没有,赶紧端进来。我去宫里找人。”
见蕊香急匆匆地出了屋,竹韵赶紧去叫眉儿,在纳兰明惠床前摆了两个火盆,又是烧了热水倒了茶,可是这个时候,纳兰明惠怎么也叫不醒了,茶才灌进去便顺着嘴边流了出来。
“主子不会是已经不成了吧?”眉儿见了,吓得直哭。
竹韵伸手给了她一个耳光:“别胡说。你快去把咱们带来的那几件厚衣裳拿出来,都给主子盖上。”
眉儿一边抹着眼睛,一边赶紧翻开箱子,拿了两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