鳌拜一怔,两人皆默而不语。
下了朝,在乾清宫东暖阁,康熙又留索额图、明珠议了一会儿事,仔仔细细布置他们如何去查工部、户部的账目,待他们跪安之后独让费扬古留下与之对弈。
棋过三局,除了落子之声,室内一片静默,康熙道:“你这个人,安静得让人害怕,不知你心中此时此刻在想些什么。”
费扬古目不斜视,只盯着落子:“下棋时,想的自是棋局。”
康熙摇了摇头:“不是,若是你全力在棋局上,咱们这三局,不必费时这么久。”
费扬古对上龙目:“皇上洞察一切,费扬古不敢相瞒,刚刚正是在想今日朝堂上的事。”
康熙淡然一笑:“这个机会,是你提醒朕的,但是朕却派了索额图和明珠,所以,你介怀了。”
费扬古摇头:“皇上如何布局用子,费扬古决无异议,更何况这桩案子,索大人与明珠办,最是合适不过了。若是皇上指了费扬古,倒是会节外生枝。”
康熙略一点头:“你能这样明白,甚好。那又在想什么?”
费扬古:“只觉得太过顺利,不知下一步,他们会如何应对。”
康熙笑了:“有一个人,她曾对朕这样说过,下棋者有人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