明人,如果经过今夜,咱们不动她,她又不自寻死路,那鳌拜也是断断不能饶了她的。鳌拜可不是傻子,咱们也没明白显然地去查抄他的府邸,不过是派了宫正司的两个人悄悄地去,单就请了他的庶福晋其其格来。这再显然不过了,其其格原本就是咱们的人。他也必定知道,他的那些个事,咱们如今也是清楚的,若要真撕破脸,不过两败俱伤,他未必能占到上风。”
苏麻喇姑还待揣测,太皇太后面上却已然变了颜色:“那个龙袍确有些古怪,去查查。”
“是!”苏麻喇姑不敢再多言。
“还有,那丸yào又是怎么回事?太医院孙景是怎么说的?”太皇太后仿佛有几分不确定。
“他说了那yào确是安神用的,平日掰开一些用水和了服下,可以安然入眠。”苏麻喇姑答道。
“是安神用的?”太皇太后重复了一句,仿佛不信,“她小小年纪,正是偷懒恋床之际,难不成还会睡不安稳,需要yào石助眠?”
听太皇太后的口气,似乎是不信。其实苏麻喇姑自己也心存怀疑,虽不信那两丸yào是什么春yào、duyào,但是她更加不信是助睡安神用的。“就是说呢,如果这yào仅是安神用的,那她自不必将那两丸y