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正是皇上心里想的。今晚,如果皇上打算以这样的方式屈人之兵夺回皇权,只是下策。您在赢得场面的同时,也将自己置身于一种尴尬的境地。您在向天下人表明,皇上不是汉武帝,皇上学了万历、刘承佑。您很清楚,鳌拜他还没有失掉民心,不是吗?如此着急地将他以这样的理由法办,只能让天下人以为皇上没有度量、更没有胆识。”费扬古面色冷清,他的眸子中闪过同月华一般的冷晕,“皇上,主宰这大清国命运的,应当是您,也只能是您,而不是其他什么人。换了牵线之人,木偶依旧是木偶,只有斩断那根线,才能做真正的自己。”
说完这番话,他静静地垂手而立,他的眸子又变得柔和起来。皇上几乎是想都未想,就拔下他的佩刀。那明晃晃的刀紧贴在费扬古的脖子上,只须皇上的手稍稍用劲,就是血溅当场。
端着茶水从这里经过的太监吓了一跳,任由滚烫的茶水泼洒在自己的手上,也紧咬着嘴不敢发出半点声响,悄无声息地跪了下去。
“皇上,请移驾乾清宫正殿。”顾问行来得很及时,“各位王爷连同刑部、都察院的大人们都到了。”
那剑被皇上用力一抽随即又被狠狠掷了出去,那剑紧贴着费扬古的顶子直入门楣深有寸余,那力道让人看了很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