正,你是刑讯催供的行家,那些人jiāo给你,半个时辰之内,我要口供。”齐宫正吩咐着。
“是!”谭司正摩拳擦掌,立即下去照办。
很快,小院里就响起了声嘶力竭的哭号声。
太久没有听到这样的声音,鲍司正看着齐宫正:“大人,您一向是不喜欢刑讯的!”
“此事非比寻常。”齐宫正看了看她,“你也去吧,派人到各个宫门口守着,不许任何人进出。”
“是。”鲍司正领着属下退了出去。
当屋里只留下齐宫正一个人的时候,她面上露出不屑的冷笑:“布木布泰,想不到你也有害怕的时候。”
慈宁宫太皇太后躺在寝宫里的炕上,皇上就坐在炕边,此时室内只有他们祖孙二人。
皇上看到太皇太后气息如常,自然放下心来,但是随即面上又有些不快:“是哪个奴才脑子里灌了糨糊,传话不清不楚的,差点儿没给孙儿吓死。”
太皇太后拉过皇上的手,看着他的手心,那里面有一点儿血印子和一些淤青,她虽什么都没说,仍是心疼地拉着他的手吹了又吹。
皇上自知一切都瞒不了祖母的耳目,他想了想:“是孙儿刚刚跑过来的时候,不小心摔了一跤,不碍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