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岁的人了,见天这样熬着,就是没病没灾的也支撑不住。只是偏偏在这个时候,赶上皇上亲政普天同庆这天大的喜事。要是他真就这时候去了,恐怕家里连个像样的丧事都不能办。”
“不会,不会。”苏克萨哈连连安慰,“不过前阵子见他精神矍铄,说是吃了宫里赐的良yào,身子已大安了,这怎么一下子……”苏克萨哈问出心中疑惑。
“咳!”噶布喇深深叹了口气,又悲又气,“昨儿晚上回来说是头晕得厉害,原本躺躺也就是了,可是老爷子逞强,想着今早要去与礼部商量各国使节接待的事宜,万不能缺了席,就把原是一剂的补yào加大剂量吃了双倍,结果今儿早上就神志不清了。”
“怕是虚不胜补吧?那太医怎么说?”
“太医也说是虚不胜补,这yào量恰当是可救人,若是服多了,便是摧枯拉朽,不能承受了。”
苏克萨哈听了也是连连叹息,他在索尼的病床前又坐了一会儿,然后便匆匆离去。
出了索府,苏克萨哈没有直接回府,而是去了东城一家医馆。
医馆内堂,掌柜接过苏克萨哈的荷包,将里面的东西倒在桌子上。他先是用鼻子闻了闻,之后又用手轻轻将那些褐色的碎末渣子碾了碾,又仔细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