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在宫外,都没有逃脱太皇太后的耳目。
这样整日都处于严密包围与密切监视中的生活,又有何滋味呢?
“皇上,你必须要知道,作为皇上,有些事情你想做,可是偏偏得克制自己不能去做;同样,有些事情你不想做,却必须要做。”太皇太后盯着皇上的眼睛,她那澄明的眼神说明她已经洞察一切,“皇上是这样,哀家也是这样,皇后与皇妃,甚至每一个皇上的女人、臣子,都必须要如此。如果某个人,违背了这样的法则,只是为了自己而为所yu为地生活,那么到头来,一定是害人害己。”
皇上自然明白太皇太后话里的意思,他没有多作解释,只是说了一句:“孙儿遵命。”
话是如此,可是万分的不情愿。
太皇太后心中暗叹,又吩咐苏麻,“你去库里多拿些补品,捡贵重的、稀罕的拿,万不要吝惜。”
“是。”苏麻立即遵命。
午后,皇上与皇后轻车简从来到索尼府中。
索尼于病榻之上,万分虚弱。
他原本气若游丝,仿佛已经人之将尽,但见到皇上,依旧颤颤巍巍地要强撑着身子起来行礼。
皇上自然是传免,可是索尼依旧让长子噶布喇与次子索额图将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