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些事是不一样的。”
“什么不一样?”太皇太后泣泪说道,“他们的xing子,哀家是摸得透透的了。绝不能管,也不能劝,越管越劝越来劲儿。哀家是早也怕、晚也怕,就怕皇上走他父祖的老路,当初是日防夜防费尽心思地早早了结了那个妍姝,哪承想还没消停两日,又来了这么一位。这昭妃看着是极爽利的,怎么也不像那些个莺莺燕燕的狐媚子,可是怎么也这般缠人?”
苏麻想劝也不知如何劝,她更不敢在此时再替昭妃说一句话,所以只得从旁老老实实听着。
“这一次,咱们先冷着他,别越打越说越把他们凑在一处了。先不动声色,再容哀家好好想想。”太皇太后抹了把眼泪,“你先去吧。”
“是!”苏麻正要退下,只听孝庄又吩咐着:“回头再往坤宁宫去一趟,现在看来,还是皇后识大体,你去她那里走动走动。”
“是。”苏麻原本还想问问恪太妃如何发丧,但见孝庄此时的心情也只好先行压下。
承乾宫中,东珠在昏昏沉沉的状态里睁开眼睛,此时已然日上三竿。
皇上早已梳洗清爽换了便袍坐在床边看着她,东珠仿佛有些疑惑,她似乎不知道为什么此时皇上会出现在承乾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