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当立即下旨将孙之鼎以大不敬之罪拿下法办,一个小小的医正居然敢以尿水入yào,这简直是对娘娘的亵渎、对皇上的藐视!”
皇上面色异常严峻,他不知道自己是否应该相信孙之鼎,这个名不见经传的年轻的太医院医正。
当他把目光投向左院判孙景的脸上时,发现孙景额上全是汗水,仿佛十分紧张。
“皇上,左院判自然是不会说什么的,因为这孙之鼎正是孙景之子。”右院判看出皇上的所惑,立即说道。
此语一出,孙景当即跪在地上:“微臣万死。孙之鼎正是犬子。”
“子承父业原是件好事,你不必惊慌,你且说说他的这方子可用吗?”皇上不露神色。
“回皇上的话,这方子若是寻常人,自然是可用的。”孙景刚说了一句,右院判立即驳道:“娘娘万金之体,寻常人可用,娘娘就一定能用吗?难道眼下就没有别的yào可用?”
皇上显然也有此问。
孙景跪在当场十分惶恐,孙之鼎则答道:“回皇上的话,如今娘娘的手臂虽已接骨,但还要以夹板白布相缠固定月余,而烧伤最怕就是闷捂,这两种伤混在一处本是罕见,稍有差池便会顾此失彼,微臣开的这个方子,以栀子、白蔹、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