花和鹅黄中带着的灿灿暖金的绸缎,又衬出高贵之气。
此时,那双仿佛洞悉世间万物的明眸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,在那眼神与笑意当中,翠花公主看清楚了,她虽然什么都没说,但却什么都说了。
两人在衣服品味上一致,而在目光短短的注视当中,也得到了某种共识。
她们,或许可以成为朋友,因为她们是一样的人。
“公主不必担心太妃在宫里的起居,从今天起,东珠会以侍奉长辈之心仔细照料的。”东珠说。
“为什么?”翠格格明眸如水,纯净自然,“我自有记忆起一直到今日,从小长在慈宁宫后殿足不出户,虽然我见过的人不多,经历的事情也很有限,但是我知道一点,在后宫之中,每一个人都不单纯,你一定有你的所图。”
东珠笑了:“如果我真的有所图,你打算如何?”
“如果你的所图不妨碍她人、不牵扯她人,只是我一人之力就可以做到,那么我便应承你。否则,你拿额娘或是我自己的xing命安危来要挟我,都是没用的。”翠格格说得极为坦然。
“我的所图与你的所图别无二致。”东珠面上的笑容渐渐消失转而是一种无尽的苦涩,“刚刚公主与太妃的话,东珠都听到了。此时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