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告诉乌尤,她做得很好。只要继续做下去,她想要达成的心愿,哀家一定帮她实现。”
“是。”苏麻喇姑点头称诺。
“鳌府最近的动向太不同寻常,哀家觉得那个其其格不怎么可靠。你再去叫人提点提点她,让她知道自己的本分。”孝庄面上的神情如同背负了千钧,眼神中有一种无形的光束在闪烁。
“是,巴雅之死就是一笔糊涂账,之前种种咱们也并没有跟她细算,她心里应当有数。”苏麻为孝庄拆了发髻,拿着一把象牙梳子一点儿一点儿通着头发,“从巴雅过世之后,那府里的消息就断了。虽然隔些日子也有些送来,但都是些不疼不yǎng、无关紧要的。”
“无关紧要?”孝庄眼波微动,眼中的光束变得凌厉起来,“她觉得无关紧要,恰恰可以为咱们所用。”
“格格的意思是?”苏麻喇姑不解,回想着其其格最近送来的那些个消息,怎么想也觉得没有要紧的,哪里能同眼前的大事相关联呢?
“咱们这宫里太沉闷了,好久都没办喜事了。”孝庄的话里有话,看着苏麻喇姑,眼中的内容十分复杂。
“办喜事?”苏麻喇姑一时未解。
“明儿早朝过后,你去把鳌拜请来。”孝庄将自己心