平,你以为那一对母子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?还是说你是在借古喻今?在暗示朕对某些人不尊不信?”皇上的脸yin沉的如同外面的天色。
东珠小脸惨白,额上有汗水渗出,一只手紧紧按在腹部,眉头微蹙,虽然身体十分不适,她还是坚持回道:“东珠是把皇上当朋友,所以才有了今日肺腑之言。可是,皇上却只把东珠当成是他们的女儿,以为东珠一味替他们开脱游说。其实东珠常想,人与人的jiāo往有的时候是心魔作怪。你把她当朋友,她便可以是朋友;你若刻意提防,她便真的离你越来越远。”
“你把朕当朋友?”皇上情绪十分低落,“怎么不是君,不是夫?”
东珠强忍着疼,满面苦涩:“今儿您希望是君是夫,总有一天,您会希望得到比君比夫更重要的,那就是朋友。”
“荒谬。”皇上仿佛真的生气了。
“万历幼时读书,念到‘色勃如也’时,误将‘勃’读成了‘背’。突然听见身边一声大吼,‘这个字应该读勃’!正是张居正这一声大吼,让万历帝恨上了他。可是总有一天,当他发现身边的人对于黑白颠倒、指鹿为马都习以为常的时候。他是多么想听到那如雷鸣般的大吼啊。可是那时,那个人早就不在了。”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