?”
“就这些?”太皇太后仿佛困了,她倚在引枕上半眯着眼睛,“深更半夜来慈宁宫断案,也要断个清楚。昭妃以为这样,就可以把下yào茶羞辱贤贵人、下落胎yào暗害皇妃及龙胎的罪名安到皇后身上?”
“太皇太后?这难道还不够吗?”东珠反问。
“祥旺,你为什么要扔那个yào锅?”太皇太后问。
“这两天奴才身子不妥帖,又没敢跟上边说,所以便自己从外面淘换了个yào锅熬了点yào喝了。如今身子妥了可是还有点虚。白天又听人说,只有把yào锅扔了,才能好利落。”祥旺一脸坦然十分镇定。
“真是这样吗?”东珠突然变脸,“你刚刚是怎么说的?”
“奴才刚刚只是说奴才罪该万死。奴才没说别的啊!在这……这在宫里偷着喝yào,的确是犯了宫规,犯了大忌,是罪该万死的。”
他这样一说,不仅东珠,就是齐嬷嬷和顾问行都傻了眼。
只有皇太后瞅着东珠,目光里露出怜惜与不忍,她又看了看太皇太后,仿佛刚要开口说话,谁料太皇太后即先发话了:“你们先都下去吧。”
所有人都退了出去。
只留下东珠和皇太后还有孝庄三