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去的路。”
青阑迟疑着,踌躇着:“如果,我是说如果我能帮你达成心愿,让你不那么曲折就能得到你想要的荣誉,你会接受吗?”
他笑了,虽然只是淡极的一闪而过的笑容,在青阑眼中却像是天际边划过的最耀眼的流星,瞬间便照亮了她的世界。
“如果那样,那还是荣誉吗?”他问。
“不是吗?”青阑反问,“做鳌拜的女婿,可以让你在官场省去许多的磨砺和奋斗,可以让你随意做你想的做事情,随你去领兵出征建功立业还是想管辖一省文治太平,一切都会很容易的。只要能得到一个好的结果,证明你想证明的,那不是很好?那不同样是可以向亲人告慰的成就和荣誉吗?”
他收敛了笑容,摇了摇头:“那当然不是荣誉,对我而言,那将是一种如同枷锁的耻辱。”
“为什么?”青阑眼中有些湿润,但是她却努力展开笑妍,“为什么我每次跟你谈话都会感觉自己很蠢?但是,我还是想跟你说话。哪怕你觉得我笨、我痴、我不可理喻。”
费扬古没有说话,他朝门口看了一眼。侍从已将车马备好,此时便上前催促。
“罢了,我先走了。”青阑踩着脚凳上了马车,临了留下一句话,“请你,一定信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