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。
今晚,本该她侍寝,所以鳌拜一定会到她房里用晚膳。而白天出了那样的事情,巴雅也一定会来替兄长求情。所以她才故意穿了那身红色的衣裳,她才会刻意激怒巴雅,直到让她说出那件龙袍的事情。
这样,鳌拜才会警觉,他的事情并非密不透风。
这样,他才能做好防备。
而这件事情既然巴雅知道了,便保不齐有其他人知道。这样即使日后此事传到宫里,鳌拜也不会怀疑到自己身上。
其其格内心极其坦然,这是当下唯一的两全之策,虽然牺牲了巴雅,但是那又怎样?同样是别人的棋子,她蠢,她就活该有今天的下场。
鳌拜将其其格抱到炕上,又命人将室内的狼藉收拾干净。
换上衣裳,穿戴整齐,这才同齐日迈来到书房。本家几个子侄与亲近大臣和门客显然是老早都到了,见他来了便七嘴八舌地议论起来。
“这件事原也怪不得吉布楚,不过是一个汉人女子,看上她应当是她的造化,谁知她还勾搭着苏克萨哈的儿子。”
“那查克旦也真不是东西。不过是个女人,居然还抬着棺木堵在吉布楚家的祠堂前。这可把吉布楚惹火了,才与他玩命的。”
“是啊,更巧的是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