女儿意味深长地说:“你果然长大了。阿玛还记得这几株杏花好像还是当年你亲自种下的?”
“是,是当年儿时看到大嫂院中满是杏花,白的像冬天还没来得及融化的雪,粉的像天边的烟霞,虽没有梅花娇艳、梨花纯洁,但是这种柔柔的美更让人心动。当时纳敏不懂事心里喜欢便叫人折了大嫂院里的花枝拿来chā瓶,大嫂为此还哭闹了一场。后来还是姐姐告诉纳敏,爱花只要静静地看着就好,千万不要动手去折。原本只是一桩小事后来连纳敏自己都忘记了,偏姐姐还记得,过了好几个月以后那树上结了杏子,姐姐便把吃剩完的杏核给了我,我们俩一起在屋前种下的。”
遏必隆点了点头,这便是东珠。
旁人上心的,她从不上心,而旁人不上心的,偏她都惦着。
殊不知,此时听了这番话,有人与他的想法一般无二,心底更生出许多的酸涩来。
遏必隆微微侧首,突然看着亭阁对面的来人,一下子愣了起来。
顺着他的目光,舒舒觉罗氏以及纳敏抬眼望去,也愣住了。
“四哥!”还是纳敏低唤了一声,立即给兄长行礼。
“奴才遏必隆恭请皇上圣安。”遏必隆反应过来之后立即下跪行礼,舒舒觉罗氏及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