跟你讲讲我自己的经历。”穆库什看了一眼遏必隆夫人,“去吧,去外面张罗着,别让人来打扰。”
“是。”遏必隆夫人神色忧虑,意味深长地盯了东珠一眼,“别让你玛嬷累着。”
“知道了,额娘尽管放心。”东珠讨巧地从桌上的果子碟里拣出一粒长寿果,塞到穆库什嘴里,穆库什含在嘴里过了好半晌才嚼了,“还真是老了,以前谁不夸我这一嘴的好牙,最爱吃这些磨牙的东西,一把榛子,一会儿就吃完了,如今就是别人给剥好了,还得含在嘴里放软了才能咬得动。”
“这有何难,一会儿我告诉查嬷嬷,把这些果仁用小石磨磨碎了,放在杏仁茶里或里粥里给您吃,味道不失吃起来又便宜。”
“咳,我常跟你额娘说,若是留你在这府里,我还真能活到百八十岁,可是你入了宫,玛嬷一下子就老了,见天就想着过去的事,仿佛一闭眼,就再睁不开一般。”穆库什抚着东珠的脸,面上神色便黯然起来。
“玛嬷,我不让你说这个。”东珠伏在祖母怀里又是一顿揉捏。
“好好,不说这个,说正事,给你讲讲玛嬷做女人的这一辈子的事。”
祖孙两人这一聊,直聊了两三个时辰。
千帆过尽,从未想到,在家