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云姑非得累死了不成。
难怪说宫里整死人不见血。
今天真是见识了。
“这位管事婆婆,请等一下。”东珠还是忍不住开口了。
“你叫我?”那个一脸横肉的管事婆双手叉腰,一副旁人欠了她八百两银子的模样。
“主子。”云姑姑使劲朝东珠使眼色,暗示她不要强出头。
“呦,主子?”那管事的女人窃窃地笑了起来,只是这笑比哭还要难看,接着便不yin不阳地开了口,“咱们这最脏最贱的辛者库里哪来的主子啊?来来来,你倒说说看,你是哪家的主子?”
东珠不急不恼,走到她跟前。
“你干吗?”那女人警惕xing还蛮高的,立即收了笑容横眉以对。
东珠想都未想,只拔下头上的金凤,以迅雷之势塞入那女人的手中。
“你这是什么意思?”那女人面上yin晴不定,眼睛盯着金凤却熠熠发光。
东珠指满院子的桌布:“这些东西让一个人洗,肯定是洗不完的,若因此耽误了御膳房的差事,怕是连您也难以jiāo代。倒不如拿这金凤换一些辛苦钱给众人分了,众人都出上一分力把活干好了又有钱拿,这样不好吗?”
那女人看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