东珠自打出生起,就没受过这样的罪,关键她睡觉一向很轻,晚间同榻的人只要打鼾磨牙甚至是翻个身,她都会惊醒。
初来的几日,她都是瞪着眼睛到天亮。
经人点拨,她将头上仅有的一只金镶玉的珠花jiāo给管事,于是便有了一间只放得下一桌一床的小屋。
此时才真正明白“有钱能使鬼推磨”的道理。
只可惜,从承乾宫迁出的时候,她分文未带。
原本身上还有两件常用的首饰。第一天上工,因为猪蹄子上的毛没拔干净,本来这一顿板子是跑不了的,还好她够聪明,用一只翡翠镯免去了这顿罚。第二天上工,又摔了一个青花大瓷盘,这下好了,乖乖便jiāo出了另外一只镯子。
为了换成单独的小房,拔去了头上唯一的珠花。
这样一来,索xing连头发都不用梳了,反正她也不会梳,如今只是胡乱地编一个麻花辫子,什么装饰都不需要了。
“唉!”东珠摸了摸光秃秃的耳朵,这晌午之前还带着的一对儿金宝琵琶耳坠,现在换回了怀里这个家伙。
它粉嫩粉嫩的,全身肉滚滚的,好玩极了。
如果不是我拿耳坠子换下你的命,你现在就是大宴上的烤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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