吧。”
“我不,我是苦主,我要让皇上和辅臣们帮我申冤!”东珠突然提高了嗓门,像是对春茵说,又像是喊给外屋的人。
春茵吓呆了,怔怔地看着东珠下了榻几步出了里间来到外屋。
外屋正中是一铺大炕,两边铺着湘色的炕褥,中间放着小几,康熙斜靠在垫枕上,下面正对的两排座椅上,是三辅臣,皆是一脸冰色。
看到东珠,各人神色又是不同。
康熙yin晴不定,扫了她一眼:“怎不好生躺着,出来做什么?”
遏必隆是一脸关切,又只能隐忍。
苏克萨哈目光如海,看不出情绪。
鳌拜怔了一下,竟笑了:“你这手包得跟着熊掌似的,这又是耍的哪一出?”
东珠也不答话,只是走到康熙跟前,双膝一屈郑重下跪。“臣妾晚间在外骑马突遭横祸,多谢皇上出手相救,如今听说贼人已擒,臣妾想听审,恳请皇上恩准!”
此语一出,四下寂静。
康熙淡淡一笑:“如今这里还站着你两位阿玛,你问他们的意思就是了。”
东珠随即起身又转向鳌拜与遏必隆:“阿玛,皇上都准了,你们可不能不准!女儿可是苦主,这要求听审,再正当不过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