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会觉得不舒服了。”
陆砚年觉得也是,可他刚迈开了脚步,一股恶心感从心底里冒了出来,他忍不住走到一旁,大吐特吐。
吐的胃里都空了,才觉得好受了些。
他的脸色一下子变得惨白。
一旁的教练慌慌张张的跑来,用不熟练的中文询问着他的身体状况。
陆砚年正想说自己没事,可胸口处泛起了针扎似的疼痛,他一下子说不出话来。
他情不自禁的想,难道妈妈的担忧是真的,所以他才会有如此激烈的反应。
教练面色严肃道,“以你这样的身体条件,我们是不容许你去冲浪的。万一发生了什么意外,谁都担待不起。你就在边上休息,可以吗?”
针扎似的疼痛断断续续,即便陆砚年再想逞强,但身体也不容许,他愧疚地看向自己的同学,“要不你们去玩吧,我就在边上看着你们。”
同学们倒也同情陆砚年此刻的遭遇,一个个宽慰出声。
当然要为了陆砚年集体放弃冲浪这个大好机会,这是根本不可能。
“下次还有机会的,你先休息会。”
“你就坐在边上,拍拍周围的景色。我们很快就会回来了。”
“是啊是啊,那你先休