事情。
很快,谭令河的头顶便出现了一道白茫茫的云雾。
不多久,云雾散开。
【静谧的包厢内,谭令河一杯接着一杯喝着酒。
他喝的是度数颇高的白酒,但眼下却像是白开水似的灌入肚中。
他的脸,红的发烫。
倏然,包厢的门被打开,走进了一个穿着讲究的中年男人,他温声细语,“怎么样?都想好了吗?只需要你帮我们这一次,你就可以拿到大笔的资金。”
谭令河神智有些不清了,他下意识地拒绝,“不,舒展呈是我的兄弟。”
生活最艰苦的时候,就是舒展呈帮衬着。
现如今,他怎么能做这种狼心狗肺的事情。
中年男人笑道,“只是一个摆件罢了,至于你这么愁眉苦脸?我保证,事情不会牵连到你。”
见谭令河依旧想要拒绝,他的脸色微微沉了下来,“想想你的儿子,想想你的妻子,如果你为了舒展呈连他们都不要了,那我无话可说。”
谭令河突然捂住脸“呜呜”地哭了起来。
他明白,对方的威胁,是真的威胁,绝不是唬人的。
人都是自私的,就算舒展呈千般好、万般好,可和自己的家人比起来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