远有些控制不住自己,这个味道对他来说诱惑太大了,就像是把一包du品放在一个瘾君子面前一样。
但是被yu望裹挟的人总是抱有侥幸心理,他和阮白脖颈jiāo叠,阮白脖子后面那块腺体像是有意识的邀请一般,吸引着佘远上去咬一口。
佘远伸出舌头,在那上面tiǎn了一口,阮白控制不住的“啊…”了一声。
这一声成了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,他把阮白推到皮椅上,整个人压了上去。阮白一身宽松的睡衣可方便了佘远,他顺势把阮白的裤子脱下来,把他的两条腿扛在自己的肩膀上。
一只手里握着阮白的yu望上下撸动,自己则不停的顶胯向前撞击。另一只手伸进睡衣里,揉捏着可爱柔软的ru头,夹在拇指和食指指尖,用有一些粗糙的指腹反复搓弄。
阮白咬着下唇不让自己叫出声来,他知道,自己只要一松口,肯定会发出放dàng的呻吟。
佘远压在阮白的身上,用舌头tiǎn舐他的嘴唇。
“乖宝,张嘴。”
阮白抗拒的摇摇头,佘远继续劝诱,“乖,听话。”
阮白对这样的佘远毫无抵抗力,他轻轻张开了紧闭的双唇,喉咙中不由自主的发出了呜咽。阮白听话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