单寂寞的时候,都是大福陪伴着他。
他把大福放出来,先是给他一个大大的拥抱,然后拿出他喜欢的能量棒。大福本来睡意朦胧并不想理他,看到能量棒瞬间精神头十足,呼噜呼噜的摇起尾巴,咬起了能量棒。
安顿好大福,他看一下时间,差不多八点了。自己九点还有课,是时候去叫醒佘远了。
他离开厨房,到佘远的卧室门口,轻轻敲了几下门,没人应。
又用力敲了几下,“老师,我是阮白,您醒了吗?”,还是没人理。
他把耳朵贴在门上,想听听里面的动静,继而放大声音又叫道:“老师?”
话音未落,门被大力的拽开了,阮白一下没站稳,栽倒在一个温暖的胸膛里。
阮白抬头一看,佘远眯着眼睛皱着眉,正盯着自己。
佘远起床气很大,几乎可以达到六亲不认的程度。以前读书的时候因为好友打扰自己睡觉,还拿手机砸过人家的头。总之睡意尚未清醒的他,就像一头猛兽,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亮出獠牙。
佘远赤luo着胸膛,只穿着一条睡裤,隐约能看见黑色的内裤边缘。
他的肩膀宽阔而有力,腹肌坚实整齐,两条马甲线向下延伸消失在黑色内裤下。这样的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