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了?如果到那时,你又该如何自处?”
杨清泽愣住了,他甚至都不敢看沈知洲一眼。他有一瞬间竟然觉得看他一眼都是怀疑,都是伤害,太难了。
“那你想多了,杨爷爷。”沈知洲打了个哈欠说道:“我妈最多赶紧去生个二胎给我养老,也绝不会把我送进什么可怕的地狱里改造。”
“那他呢?”杨爷爷目光重新移到杨清泽身上,而后又说道:“你爸妈对他那么好,以后知道了这一切,他又如何自处?”
杨爷爷的话就像一把削尖的木头,看着似乎不那么可怕,却偏偏刺下去的时候最致命。意料之中又抱着侥幸,很是让人疼。这也是杨清泽心里最不敢想起的事,也因为好,更无法接受那些伤害与被伤害。
“你们要折磨他几天又要他远走异国两个月,才考虑接不接受?我了解我父母,他们爱我。他们不会伤害我,和我爱的人。”沈知洲最后一句话说的很笃定,是被全心全意爱着的人所出来的话。骄傲耀眼,目空一切。
叶蔓蔓呆住了,不知怎么的,她突然想起了远在美国的外甥女。那小家伙每次犯错了,都会理直气壮的道歉,然后又说再也不犯了。但没过几天,依然是犯别的错。然后满屋子都是她的嚷嚷:“我犯的不是同一个错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