什么这样像我。”
“像极了好吧,”沈放接过话头说:“人家做月子都是疼得哭天喊地还有啥抑郁的,就他俩……大的吃饱了小的吃,小的吃饱了大的又继续吃,其余时间就一起睡,不分日夜的睡。”
“我那时候真是担心啊,”沈放像是想起了以前的事,笑得眼睛都弯在了一起。无视邹意的白眼,他依旧是笑着说:“就担心他俩会不会胖的我抱不动。”。
“所以他就每天在家里举铁,买了几个健身工具。我一睡,他就扑嗤扑哧运动。”邹意笑了笑,说话的声音有些抖:“结果洲洲满月的时候,我俩各胖了十斤,他倒是瘦了20几斤。那些个亲戚逢人就问是不是我太作太矫情给他折腾的,你就说我委不委屈?”
“你也没少作啊!”沈知洲啧了一声,一抬眼就看到等在人群外的杨明哲和丽丽。
“走这边,”沈知洲说了一声,拽过杨清泽的衣摆就向着另一个方向走去。
可惜,眼神好的人在那眼神都是好的。丽丽从一开始就没有移开过目光,眼下见杨清泽走近了些,赶紧叫住他。
“清泽,”她的声音有些软,又因为急切加大的原因还有些刺耳。不等杨清泽做出反应,她又喊了一声:“杨清泽。”。
杨清